小的时候,最爱生病的日子。
小的时候,身子骨赢弱,动辄就高烧40度。有一年冬天,家中停电,冰箱上燃着蜡烛,而我发着高烧,烧至昏迷,爹娘抱起我就往小区里的诊所赶,走的急,忘却了燃烧殆尽的蜡烛,我的烧退了,家里的冰箱却成了冬日里的一把火,还好诊所离家不远,赶得及时,没让大火吞没了整个家。
继续阅读“生病的日子”小的时候,最爱生病的日子。
小的时候,身子骨赢弱,动辄就高烧40度。有一年冬天,家中停电,冰箱上燃着蜡烛,而我发着高烧,烧至昏迷,爹娘抱起我就往小区里的诊所赶,走的急,忘却了燃烧殆尽的蜡烛,我的烧退了,家里的冰箱却成了冬日里的一把火,还好诊所离家不远,赶得及时,没让大火吞没了整个家。
继续阅读“生病的日子”照旧,写年终。
2021似乎过的很快,在家工作的日子似乎感受不到了时间的存在,唯有阳台上的花朵昭示着阴阳转合,冷暖交替,季节的变换:嚯,又一年了。
这一年,就像我体重的变化,似乎减了,又减了个寂寞。
继续阅读“写在2021”艾格峰坐落于瑞士中部,Interlaken以西,伯尔尼山脉上的一座高峰,与少女峰,僧侣峰并肩成行,巍峨耸立。艾格峰以其北壁而闻名,平均坡度70度,垂直落差1800米,刀削出的绝壁上连雪花都难以驻足。艾格峰因其险峻,被誉为欧洲第一险峰。
艾格峰下坐落着Grindelwald小镇,一个冬天滑雪,夏天徒步的胜地,一年四季都挤满了观光的人群。Eiger Ultra trail便是从这里出发的。
年初的时候,ying抛给我了个链接《30岁华人博士在美遭枪杀》
“我同学,我们这届实验中学的。”
“挺惋惜的,本来一路开挂的”
“嗯,父母一定很伤心”
后来就看到了霏霏的状态。
“他是我大学本科时候的男朋友 后来他去美国读博了就失去了联系”
“没想到再次听到他的消息竟是这样的方式 有的人多年不见却仍然在心底不曾褪色就像从未走远一样”
“你也是这样的朋友 要保重哦”
继续阅读“我们都还在”照旧,写年终。
今年本是一个好的开始,年底谈好了贷款,回国前一天签了合同拿到钥匙,只待乔迁;回国途径四川,莫名的与张同学同一班飞机,当时还想莫不与张同学一起呆在成都胡吃海喝去了。
然而平静的海面下暗流涌动,一切似乎都蓄谋已久,像是上帝与人类开了一个玩笑;当海面再也掩盖不住海底的暗流,海啸终于爆发了。玩笑,开大了。
继续阅读“写在2020”2020年的1月27日,在国内的家里,新冠风波初起,武汉被封,人心惶惶的。凌晨做噩梦醒来,便再也睡不着了,我还在想要不要出去跑个步,顺便发个朋友圈“你们见过凌晨四点的开封么”。
刷着手机,突然看到朋友圈,科比去世了。
我咒骂着,开这种无良的玩笑,看到越来越多的RIP我坐不住了,去搜新闻,中文的,英文的,翻墙去查谷歌,还抱有一丝幻想,一定是重名,一定是假新闻,一定是的。
我努力的催眠自己,应该还是在做噩梦,这一定是在某重梦境里。
再后来,不得不承认的现实,Mamba out。
继续阅读“Mamba never out”COVID元年,病毒肆虐,封锁了半年的人们,再也锁不住悸动的心。六月底解禁,7月,人潮涌动,从城市包围农村。
按照习惯,8月是要徒步的。
4月定的计划,本是要走Haute Route,从Chamonix到Zermatt。
7月底,风云突变,大量的人潮带动不止是衰败的经济,更是病毒的流通。村儿里病例陡增,瑞士高筑门墙,将卢村儿拒之门外。
临行前两周,改变路线走GR5,7天,140公里,从勒芒湖走到勃朗峰。四人成行。
GR5是一条纵跨欧洲的徒步路线,北起荷兰,经比利时,卢森堡,入法国,穿瑞士,再回到法国直到蔚蓝海岸的尼斯。全程2600公里,我们的路线只是总路线的二十分之一。
一直非常推崇吴军老师的书,曾说过,每个IT人都要读下吴军老师的书。花了大半年,读完《浪潮之巅》,写个读书笔记。
全文分四个部分,IT公司的兴衰史,龙头老大谷歌,幕后推手——风投,以及从IT产业看中国的经济发展。
继续阅读“浪潮之巅”Covid元年,天下大乱。武汉沦陷,各国撤侨。
继续阅读“战狼III”第二次来到杜城,上次是跟着两位姐姐,乘风破浪的,从北向南杀至黑山,再回首望月北上斯洛文尼亚,浩浩荡荡的两周,在杜城只停了一天,但总觉得差了点气候,于是再次挥师南下,深居了一周。
继续阅读“杜城小记”